建国初期总参谋部的人事安排就像一壶刚煮好的二锅头,越品越有滋味。
1950年聂帅揣着中央军令坐镇总参办公室,屁股底下的板凳一坐就是四年,可始终挂着个"代总长"的牌子。这事儿搁现在看就是个历史悬案——你说老聂要资历有资历,要贡献有贡献,怎么就愣是没把那个"代"字摘下来?等到1954年粟司令前脚刚迈进门,后脚就直接坐上了总参谋长的交椅,这波操作看得人直挠头。
要说这事儿的门道,得从徐向前元帅这枚定海神针说起。1949年徐帅挂着总参谋长的头衔,可身子骨早被战争年代的枪林弹雨熬成了药罐子。主席这人重情义,愣是让徐帅的职务在文件上躺了四年多,说是"虚职以待",其实就是给老战友留着面儿。这下可苦了聂帅,天天在总参忙得脚不沾地,可抬头看看办公室门牌,永远顶着个"代理"的帽子。您说这不憋屈吗?可老聂还真没犯嘀咕,撸起袖子把晋察冀根据地那套管理本事搬进了总参,光1951年就整编了十三个军事院校。
老聂这人的能耐不在战场拼杀,要论搞根据地建设那可是行家里手。当年晋察冀这块硬骨头,愣是被他盘成了能养三十万大军的聚宝盆。1952年华北军区搞军事演习,老聂硬是把苏联顾问都震住了——您猜怎么着?人家用骡马队愣是跑出了机械化部队的速度。这事儿后来被彭老总写进报告里,说聂帅是"土法炼钢的能手"。不过这些功绩到了某些军迷嘴里,就成了"打仗不行只能搞后勤"的话柄,您说冤不冤?
粟司令能打的名号那是实打实的。淮海战役把黄百韬兵团包了饺子,渡江战役直插南京城,这些战绩往台面上一摆,任谁都得竖大拇指。可您别以为他就是个只会冲锋陷阵的猛张飞,1952年刚当上副总参谋长那会儿,粟司令愣是把苏联的参谋条例改成了中国版,气得苏联顾问直跳脚。不过主席听说这事儿反倒乐了:"粟裕同志知道怎么在苏联经验里掺中国味道。"
这俩人工作作风也透着南北差异。老聂办事像老北京的铜锅涮肉,讲究的是文武火交替慢炖。1953年整编部队时,有个师长不服调配,老聂愣是泡了五壶茶,从晌午聊到天黑,硬是把人说得心服口服。粟司令的做派就带着江南的利索劲儿,总参的参谋们最怕他开会——早上八点的会,九点必须出方案,十点就得往主席那送。有回开作战会议,粟司令直接把地图往桌上一拍:"用不着讨论,按我说的办!"那架势活脱脱就是战场上的指挥范儿。
到1954年这场人事变动,背后藏着的是新中国军事布局的大棋局。老聂这时候已经领着军工科技的差事,整天往西北的戈壁滩跑,原子弹的摇篮里得有人看着。粟司令接手总参那天,军委大楼里十几个参谋集体加班到后半夜,为啥?新总长要听全军装备情况的汇报,连每个军区有几挺机枪都得报数。有人偷偷嘀咕:"这比当年打淮海还较真。"不过您别说,三个月后全军装备报表的准确率愣是翻了三番。
这事儿给后人最大的启示,就是别拿指挥打仗的尺子量所有将帅。就像现在企业里,有能开拓市场的销售奇才,也得有稳坐后方的运营高手。当年主席让聂帅坐镇总参四年,看中的就是他这块"压舱石"的本事。等粟司令接手时,国家正要搞现代化建军,这时候就需要个敢打敢冲的"开山斧"。您要非说谁比谁厉害,那可就犯了"关公战秦琼"的毛病。
眼下网上有些军迷还在为这事吵得面红耳赤,要我说啊,咱们得学学当年主席的智慧——让打虎的武松去景阳冈,让治水的李冰修都江堰,这不就结了吗?您要是非要较真,不妨去翻翻1954年的军委会议记录,白纸黑字写着:"聂荣臻同志负责尖端国防科技,粟裕同志主持日常军事工作。"看看,这安排不就跟现在公司里的CEO和COO分工一个道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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